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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老婆有点邪门,她用运气给我发工资

爱吃鸡脖子的新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我家老婆有点邪门,她用运气给我发工资》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爱吃鸡脖子的新”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秦玥秦舒曼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我叫林是个赘但我这份工有点特上班不用打不用干甚至不用跟我那名义上的老婆说我的工作内是挨打、摔跤、喝凉水塞牙……总越倒工资越因我入赘的这个豪全家都怕“运气太好”。第1成了冲喜的倒霉蛋“林先这是您的入职合也是您的婚前协”坐在我对面的女人叫秦舒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套脸上没什么表但眼神跟刀子似能把人从里到外刮一她推过来一份...

主角:秦玥,秦舒曼   更新:2025-09-25 13:2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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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舟,是个赘婿。但我这份工有点特殊,上班不用打卡,不用干活,

甚至不用跟我那名义上的老婆说话。我的工作内容,是挨打、摔跤、喝凉水塞牙……总之,

越倒霉,工资越高。因为,我入赘的这个豪门,全家都怕“运气太好”。

第1章 我成了冲喜的倒霉蛋“林先生,这是您的入职合同,也是您的婚前协议。

”坐在我对面的女人叫秦舒曼,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套裙,脸上没什么表情,

但眼神跟刀子似的,能把人从里到外刮一遍。她推过来一份文件,

标题写着《家族气运平衡协议》。我翻开看了看,里面的条款很古怪。甲方:秦家。

乙方:林舟。协议期限三年。三年内,乙方作为甲方女婿,需入住秦家。

乙方无需承担任何家族工作,但必须确保自身处于“低气运”状态。每月基础薪资一百万。

薪资评估标准:1. 发生轻度倒霉事件如平地摔跤、喝水呛到、出门被鸟屎砸中,

每次额外奖励一万元。2. 发生中度倒霉事件如无故破财、手机掉厕所、被人误会,

每次额外奖励十万元。3. 发生重度倒霉事件如意外受伤、卷入无妄之灾,

每次额外奖励五十万元,并承担全部医疗费用。协议最后,

还有一行加粗的红字:严禁任何提升自身气运的行为,

包括但不限于烧香拜佛、购买彩票、参与抽奖等,违者立刻解约,并需赔偿甲方一亿元。

我妈躺在ICU,每天的开销就是个无底洞。医生说后续治疗至少要五百万,上哪儿弄去?

所以我来了。“这活儿,就是让我去你们家专门倒霉?”我抬起头,有点不敢相信。

秦舒曼点了点头,语气没什么起伏:“你可以这么理解。我们秦家,气运过盛,

需要一个‘平衡器’。你八字轻,命格弱,很符合我们的要求。”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嫌我倒霉,所以花钱雇我过去给他们家当“人形拖把”,把他们家那些“好运”都给拖脏了?

“我需要先拿五百万,给我妈治病。”我开门见山。“可以。”秦舒曼眼皮都没抬一下,

从旁边拿出一张银行卡,“这里面有五百万,密码六个八。协议签了,钱就是你的。

婚礼明天办,你人到场就行,别的不用管。”我拿起笔,几乎没有犹豫,

在乙方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尊严?那玩意儿在五百万面前,一文不值。第二天,

我被一辆劳斯莱斯接到了一个庄园。婚礼办得很大,但我这个新郎官就像个摆设。

全程没人跟我说话,包括我的新娘,秦家的独女,秦玥。她穿着一身白色的婚纱,

漂亮得不像真人,但那张脸也冷得像冰块。交换戒指的时候,她的手指碰到我,冰凉一片,

眼神里全是毫不掩饰的嫌恶和疏离。我知道,她看我,就像看一件刚刚花钱买来的工具,

一个会走路的倒霉蛋。婚礼一结束,我就被管家带到了别墅三楼最偏的一个房间。房间很大,

但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张床和一个衣柜,比酒店的标间还冷清。“林先生,这是您的房间。

夫人的意思是,您和小姐虽然名义上是夫妻,但最好不要有过多接触,

以免您的‘气运’影响到小姐。”管家一脸公事公办地交代。我点点头,正合我意。

我来这是上班的,不是来谈恋爱的。只要钱给够,别说不接触,让我天天睡门外都行。

正想着,门外传来一阵吵闹声。“妈!你真让这么个废物住进我们家了?你看他那穷酸样,

浑身上下加起来有五百块吗?让他跟我们住一栋楼里,我都嫌晦气!

”一个穿着花衬衫的年轻男人闯了进来,他长得和秦玥有几分像,

应该就是秦家那个出了名的二世祖,秦风。他上下打量着我,眼神跟看垃圾没什么区别。

“喂,你就是那个倒霉蛋?”他用手指着我的鼻子,“我警告你,以后在家里给我老实点,

少出现在我面前!尤其是别靠近我姐!你要是敢对我姐有什么非分之想,我让你竖着进来,

横着出去!”我没搭理他。跟这种傻子计较,掉价。见我不说话,秦风觉得被无视了,

火气更大了,上来就推了我一把。“你他妈聋了?老子跟你说话呢!”我脚下故意一滑,

顺着他的力道往后倒,后脑勺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墙角上。“咚”的一声闷响,眼前一黑,

一股热流顺着后脑勺就下来了。秦风也愣住了,估计没想到我这么不禁推。

管家赶紧过来扶我,一摸我后脑勺,满手的血,脸色都变了:“哎呀!林先生,您流血了!

快,快叫医生!”我捂着后脑勺,感觉天旋地转,但心里却乐开了花。意外受伤,

这得算重度倒霉事件吧?五十万到手了!这班上的,也太值了!家庭医生很快就来了,

给我清理伤口,缝了三针,说是轻微脑震荡,需要静养。秦舒曼和秦玥也闻讯赶来。

秦舒曼看着我头上的纱布,眉头皱了皱,但不是关心,而是一种……评估。“怎么回事?

”她问管家。管家把事情说了一遍。秦舒曼听完,瞥了秦风一眼,冷冷道:“毛手毛脚!

以后不许再主动接触他。”接着,她转向我,语气平淡地问:“感觉怎么样?”“头有点晕。

”我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嗯。”她点了点头,然后对管家说:“给他卡里转五十万,

算这次的补偿。”说完,她转身就走了,从头到尾没一句多余的关心。秦玥跟在她身后,

从始至终都没看我一眼,仿佛我只是个磕坏了角的家具。只有秦风,一脸不爽地瞪着我,

嘴里小声嘀咕:“真他妈晦气,碰一下就见血。”等他们都走了,我躺在床上,

手机震了一下。

:您尾号8888的账户于XX月XX日19:32入账人民币500,000.00元,

当前余额5,500,000.00元。我咧开嘴笑了。这钱,真好赚。接下来几天,

我谨遵医嘱,在房间里“静养”。一日三餐,保姆会准时送到门口,吃完再把餐盘放出去。

整个秦家,好像都忘了还有我这么一号人。这样挺好,没人打扰,

我正好可以琢磨一下这份工作的“业务逻辑”。秦家需要我倒霉来“平衡”他们的好运。

也就是说,我的倒霉,对他们来说是“刚需”。那我完全可以化被动为主动。

与其等着倒霉找上门,不如我自己创造倒霉。想到这,我从床上爬起来,走到窗边。

楼下是个巨大的花园,有个游泳池。现在是初秋,水应该挺凉的。我深吸一口气,开始盘算。

直接跳下去肯定不行,太刻意了。得找个由头。机会很快就来了。那天晚上,我故意没吃饭,

饿到半夜。然后摸黑下楼,准备去厨房找点吃的。秦家的别墅太大了,跟个迷宫似的。

我故意不看路,在走廊里瞎转悠。走到二楼一个拐角,正好听见书房里有说话声。“爸,

那块地我们必须拿下!张家那边已经开始接触了,我们再不动手就晚了!”是秦风的声音,

听起来很急躁。接着是一个苍老但有力的声音:“急什么?那块地有问题。我找人看过,

风水不好,煞气重,谁碰谁倒霉。张家愿意当这个冤大头,就让他们去。”“爸,

都什么年代了,您还信这个?这可是城南最后一块黄金地段了,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我说了,不许碰!”老人家的声音不容置喙。我心里一动,记下了“城南那块地”。

看来秦家信风水,信气运,不是秦舒曼一个人,而是根深蒂固的。我继续往楼下走,

故意把脚步弄得很响。走到楼梯口,脚下“一滑”,整个人像个滚地葫芦一样,

从二楼的楼梯上滚了下去。“砰砰砰”一阵巨响,在安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我忍着浑身的剧痛,趴在一楼大厅的地板上,哼哼唧唧地叫唤。别墅里的灯瞬间全亮了。

秦家所有人都被惊动了。秦老爷子,秦舒曼,秦风,还有刚从房间出来的秦玥,

全都站在二楼的栏杆边,低头看着我。他们的表情很精彩。惊讶,疑惑,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管家和保姆冲过来,七手八脚地把我扶起来。“林先生,

您没事吧?”“腿……腿好像断了。”我疼得龇牙咧嘴,冷汗都下来了。

这次伤得比上次重多了,右腿钻心地疼。秦舒曼快步从楼上下来,蹲在我身边,

亲自检查了一下我的腿。她的手指很专业,捏了几下我的脚踝和小腿。“骨折了。

”她下了结论,语气依旧平静,但眼神里却多了一丝别样的光彩,“送医院。

”去医院的路上,秦舒曼坐在我旁边,破天荒地主动跟我说话了。“你半夜下楼做什么?

”“饿了,想去厨房找点吃的。”我老实回答。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明天开始,

让厨房给你准备宵夜。”到了医院,拍片,果然,右腿胫骨骨裂。医生给我打上石膏,

说至少要躺三个月。躺在病床上,我收到了银行短信。这次,是一百万。

您尾号8888的账户入账1,000,000.00元,

当前余额6,500,000.00元。第二天一早,秦舒曼来医院看我,

还带来一个消息。“城南那块地,我们拿下了。”她坐在我病床边,削着一个苹果,

语气里带着一丝愉悦。我愣了一下:“不是说那块地风水不好吗?”“是啊。

”她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我,“昨天半夜,张家的老爷子突发脑溢血,连夜送去抢救了。

张家现在乱成一锅粥,他们之前谈好的几个投资方也全都撤资了。今天一早,

土地局那边就把地判给我们了,价格比原来的起拍价还低了百分之二十。”她看着我,

眼神意味深长:“你昨晚那一跤,摔得……很及时。”我心里咯噔一下。原来是这样。

我的倒霉,不是简单地让我自己受伤破财。而是像一个杠杆,我这边越倒霉,撬动的另一边,

秦家的好运就越大。我摔断了腿,换来了秦家一块价值几十亿的地。这笔买卖,对秦家来说,

简直血赚。我忽然明白了这份工作的真正价值,也明白了自己在这个家里的定位。

我不是“平衡器”,我是“祭品”。用我的血和痛,来献祭,为他们换取泼天的富贵。

这个认知让我后背发凉,但看着银行卡里的余额,我又觉得……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毕竟,

他们给的实在是太多了。第2章 我开始主动“加班”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

我被接回了秦家。待遇明显不一样了。我的房间从三楼那个冷清的杂物间,

换到了二楼的主卧套房,就在秦玥的隔壁。房间里添置了全新的家具电器,

管家还给我配了两个专门照顾我起居的保姆。秦舒曼跟我说,我腿脚不方便,住近一点,

方便照顾。我知道,这是方便监视。他们怕我这个“人形许愿机”跑了,

也怕我“工作”不够卖力。秦风对我的态度也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虽然看我的眼神还是那么讨厌,但不敢再对我动手动脚了。有时候在走廊里碰到我坐着轮椅,

他还会绕着走,好像我是什么瘟神。全家唯一对我态度没变的,就是秦玥。

她依旧把我当空气。有一次,我坐着轮戳,保姆推我到花园里晒太阳,

正好碰到她在那边修剪花枝。她穿着一身居家的白裙子,夕阳照在她身上,美得像一幅画。

我没忍住,多看了两眼。她感觉到了我的目光,回过头,冷冷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里,

没有厌恶,也没有好奇,就是纯粹的漠视,像在看一块石头,一棵树。然后,她拿起剪刀,

“咔嚓”一声,剪断了一朵开得正盛的玫瑰。我识趣地让保姆把我推走了。我知道,

在她心里,我就是那朵被剪掉的玫瑰,一个随时可以为了家族利益被牺牲掉的玩意儿。

腿伤渐渐好了,能拄着拐下地走路了。我开始琢磨着,怎么能再“创收”一次。

总不能再摔一次腿吧?太假了。我得想个别的办法。我开始留意秦家人的日常。

秦舒曼是个工作狂,大部分时间都在公司。秦老爷子年纪大了,喜欢在家里摆弄些花鸟鱼虫,

或者研究一些古籍。秦风就是个典型的纨绔子弟,每天除了飙车就是泡吧。

秦玥的生活最规律。她好像不用上班,每天就是看看书,弹弹琴,或者打理花园。

她像个被养在玻璃罩子里的公主,精致,易碎,不食人间烟火。我发现了一个机会。

秦老爷子有个心头好,是一个宋代的汝窑笔洗。据说价值连城,是老爷子的命根子。

每天都要亲手擦拭一遍。这东西就摆在客厅的多宝阁上。我决定,就从它下手。那天下午,

秦家人都在。老爷子在客厅喝茶,秦舒曼在旁边汇报公司的事,秦风在打游戏,

秦玥在弹钢琴。我拄着拐,一瘸一拐地从楼上下来,说要去院子里走走。

路过那个多宝阁的时候,我脚下的拐杖“不小心”滑了一下,

整个身子朝着多宝阁就倒了过去。“哗啦——”一声巨响,整个多宝阁被我撞得稀里哗啦。

上面摆着的古董瓷器,摔了一地碎片。其中,就包括那个汝窑笔洗。整个客厅瞬间安静了。

秦风的游戏机掉在了地上,秦玥的琴声也停了。秦老爷子手里的茶杯“啪”地一声摔在地上,

他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指着地上的碎片,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我的……我的笔洗……”秦舒曼的脸色也变得铁青。她快步走过来,看着一地的狼藉,

眼神冷得能掉出冰渣子。“林舟。”她几乎是咬着牙叫出我的名字。我趴在地上,

捂着刚刚被碎片划伤的手臂,一脸“惊恐”和“无辜”。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的拐杖滑了……”“你一句不是故意的,就想算了?

”秦风第一个跳了起来,冲过来就想揍我,“你知道这堆碎片值多少钱吗?

把你卖了都赔不起!”“住手!”秦舒曼喝止了他。她蹲下来,看着我手臂上流血的伤口,

又看了看地上的碎片,眼神复杂。沉默了足足一分钟,

她才缓缓开口:“先叫医生给他处理伤口。”然后,她站起来,

对脸色煞白的老爷子说:“爸,东西碎了就碎了,人没事就好。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老爷子痛心疾首地捶着胸口:“那可是汝窑啊!传了多少代的东西!

”“我会再给您找一个更好的。”秦舒曼安抚着他。那天晚上,秦家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晚饭谁都没吃。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处理好伤口后,收到了银行短信。五百万。

您尾号8888的账户入账5,000,000.00元,

当前余额11,500,000.00元。代价是手臂上划了一道十几厘米长的口子,

缝了八针。值。但我也知道,这次玩得有点大了。秦家的底线,我差不多碰到了。

再这么搞下去,他们可能会觉得我这个“祭品”的成本太高,性价比不行。我得换个思路。

不能总是靠自残这种硬碰硬的方式来“倒霉”。得来点技术含量高的。就在这时,

秦舒曼找我了。她递给我一份请柬。“后天晚上,有个慈善晚宴,你跟我一起去。

”她看着我,语气不容置疑。我愣住了:“我?我也要去?”“你是秦家的女婿,这种场合,

应该露面。”她顿了顿,补充道,“秦玥身体不舒服,去不了。”我明白了。

秦玥是不想跟我一起出现。所以拉我这个“倒霉蛋”去充场面。不过,这对我来说,

是个绝佳的机会。公共场合,人多眼杂,能操作的空间就大了。晚宴那天,

秦舒曼给我准备了一身高定的西装。穿上之后,人模狗样的,

倒也看不出是个专门负责倒霉的赘婿。我们一起坐车到了酒店。宴会厅里冠盖云集,

来的都是商界名流。秦舒曼一出现,立刻就成了全场的焦点。不少人过来跟她打招呼。

她把我介绍给别人时,只说了一句:“这是我女婿,林舟。”那些人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探究和一丝轻蔑。估计都在心里琢磨,是哪家的小子走了狗屎运,

能攀上秦家这棵大树。我全程保持微笑,不多说一句话,扮演好一个合格的“背景板”。

宴会进行到一半,是拍卖环节。秦舒曼对拍卖没什么兴趣,坐在那里闭目养神。

我找了个借口,说去趟洗手间,离开了座位。我在走廊里转悠,观察着酒店的布局。然后,

我走到了酒店的后厨。后厨里忙得热火朝天。我趁没人注意,溜了进去。

我看到一个厨师正在处理一条巨大的石斑鱼,旁边放着一桶刚烧开的热水,准备给鱼去腥。

我走过去,装作不经意地碰了一下那个厨师的胳膊。“哎哟!”厨师手一抖,

那桶开水不偏不倚,全都泼在了他自己的脚上。“啊——!”一声惨叫,响彻整个后厨。

场面瞬间大乱。我趁乱溜了出去,回到宴会厅,坐回自己的位置,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过了大概十分钟,一个酒店经理行色匆匆地跑到我们这一桌,在秦舒曼耳边低语了几句。

秦舒曼的脸色瞬间变了。她站起来,对我说:“跟我来。”我们跟着经理到了一个房间,

房间里,一个男人正抱着脚,疼得满头大汗,他就是刚才被烫伤的厨师。“秦总,

实在对不起,”酒店经理一脸惶恐,“我们负责今晚压轴菜‘龙腾四海’的主厨,

刚刚被开水烫伤了脚,今晚的压轴菜……可能做不了了。”我心里一乐。成了。

秦舒曼眉头紧锁:“做不了了?你们酒店就这一个厨师会做这道菜?

”“这道菜是我们酒店的招牌,工序特别复杂,只有刘师傅一个人能做。

今晚的晚宴是现场直播,压轴菜上不了,我们酒店的声誉就全完了!”经理都快哭了。

我这才知道,原来今晚的晚宴,秦家是最大的赞助商。压轴菜上不了,丢的不仅是酒店的脸,

更是秦家的脸。秦舒曼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没有别的办法了?

”“除非……除非现在能找到一个会做这道菜,并且手艺不比刘师傅差的大厨。

”这怎么可能?临场上哪儿找去?就在所有人都一筹莫展的时候,我“弱弱”地举起了手。

“那个……或许,我能试试。”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集中到了我身上。秦舒曼看着我,

眼神里全是怀疑:“你?”“我以前在饭店打过杂,跟一个老师傅学过几天。”我挠了挠头,

一脸不好意思,“不敢说做得多好,但流程还记得。总比没有强吧?

”秦舒曼盯着我看了半天,像是在评估我话里的真假。现在这个情况,

已经是死马当活马医了。“好。”她最终点了点头,“你去试试。搞砸了,我唯你是问。

”我被带进了后厨。其实,我根本不会做什么“龙腾四海”。但我外公是御厨传人,

我从小耳濡目染,厨艺不说顶尖,也绝对拿得出手。我扫了一眼食材,心里已经有了谱。

半个小时后,一道色香味俱全的“龙腾四海”被端上了宴会厅的餐桌。当主持人宣布,

这道菜是由秦家的女婿林舟先生临危受命,亲自下厨完成的时候,全场都轰动了。

聚光灯打在我身上,我还有点不适应。我看到秦舒曼坐在台下,看着我,

眼神里第一次没有了那种冷冰冰的评估,而是多了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宴会结束后,在回去的车上,秦舒曼一直没说话。快到家的时候,她才突然开口。

“你到底是什么人?”“一个需要钱给我妈治病的普通人。”我回答得很坦然。她沉默了。

车开进秦家大门,我看到秦玥正站在门口,好像在等我们。

她看到我跟秦舒曼一起从车上下来,愣了一下。秦舒曼下车后,直接从她身边走过,

一句话没说。我跟在后面,经过秦玥身边时,她突然开口了。“听说,

你今晚在宴会上出尽了风头。”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冷,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我停下脚步,看着她:“没办法,工作需要。”她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

显然没听懂我的意思。我笑了笑,没再解释,拄着拐,从她身边走过。回到房间,

我没有收到银行的转账短信。我一点也不意外。因为这次,我没有“倒霉”。相反,

我还给秦家挣了天大的面子。按照协议,我这属于严重违规。秦家不仅不会给我钱,

甚至可能会把我赶出去。但我一点也不慌。因为我知道,从今晚开始,我在这个家的定位,

已经悄悄发生了改变。我不再是一个只能靠自残来换钱的“祭品”。

我成了一个……能主动控制“运气”的操盘手。秦家需要我的“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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