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出生第二天，就被婆婆卖了，
我痛不欲生北上找从商的老公，
当我蓬头垢面出现在仪表堂堂的顾建军面前，
他眼神明显慌了，指着我的脸冲身后的女人说：
“他是我给宝贝找的奶妈，乡下阿姨李姐。”
此时我才知道，顾建军数月不归家，是因为外面还有一个家，
我悲痛欲绝，想要当场拆穿他的谎言，
却被他以寻找女儿下落为要挟，
强迫我成为奶妈，保姆，甚至暖床逗乐的工具。
每次询问女儿消息，顾建军总是说还在找还在找，
我忍辱十年，被顾建军在厕所压着亵玩的时候，
被他老婆发现，说我是爱慕虚荣的乡下人，
将我扒光衣服，扔到大街，
被几个流浪汉凌虐致死...
死之后我才知道，原来我奶了十年的孩子，
就是我的亲生女儿...
一睁眼，我回到了北上找顾建军的那一天...
...
1978年，我只喂了一次奶，
甚至没来得及好好看看的女儿，
被婆婆转手卖了。
身体虚弱，精神崩溃的我，
回娘家磕了无数个响头，
妈妈才偷偷摸摸，给了我一块钱和两个黑馍馍。
几乎没出过门的我，月子还没出，北上去找从商的老公顾建军。
两块馍馍我撑了足足三天三夜，见到顾建军的那一刻，
我饿的头晕眼花，可还是死死掐住大腿内侧的软肉，
让自己保持清醒。
顾建军穿着一身的确良西装，还是一如既往的英姿勃发，
而我蓬头垢面，面色蜡黄，眼角还挂着泪珠，
我顾不得自己身上脏兮兮，攥住他的衣角：“建军，孩子，我们的孩子...”
提起青青，我的胸口好似被一团棉花堵住，眼泪喷涌而出。
话还没说完，屋内三层小洋楼，传出温柔的询问声：
“建军，门口是谁啊？
穿着真丝睡袍，头上裹着月子布的女人，从屋内探头出来，
顾建军立刻甩开我的手，宠溺的将她推进屋子里：
“他是我给宝贝找的奶妈，你还坐着月子呢，不能吹风。”
“赶紧进去。”
他温柔的推搡着屋内的女人，转身利落的将门关上，
我不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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