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每年都会迎来新生入院,新生们会在教授的带领下来到礼堂进行分院,棋落看向入学的新生乌黑凌乱的短发、翠绿色眼睛、额头的闪电形伤疤及圆框眼镜,被同学围住的哈利波特,旁边是有着显著红色头发的罗恩对于初入霍格沃茨的三小只,棋落没有兴趣,棋落将目光转向斯内普,斯内普看向新生眼眸深邃地盯着什么,棋落知道斯内普看的是谁,哈利波特当哈利的目光无意间扫过教师席,那双鲜绿色的眼睛在烛光下清澈地映出火光时棋落能感觉到斯内普的呼吸几不可察地停滞了半秒。
他的眼神变得空洞,仿佛他的所有意志力都被强行抽走那是他一生追逐又失去的光。
那一瞬间,斯内普眼中掠过一种无法用厌恶掩盖的、赤裸裸的痛苦与恍惚。
棋落的呼吸也跟着停滞分院仪式如火如荼地举行着,欢呼喝彩此起彼伏首到分院仪式结束麦格教授站起身,用银勺轻轻敲了敲她的高脚杯,清脆的响声如同一声鸟鸣,瞬间穿透了礼堂内的喧嚣,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请大家注意了”她的声音清晰而有力邓布利多缓缓起身,棋落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这位传奇校长身上。
他花白的长胡子与布满皱纹的面容彰显着岁月的痕迹,但最吸引棋落的却是那把浓密的长胡子——如此茂密,活像一座未经打理的干草堆,让人忍不住想丢一把火看看会发生什么。
“宴会开始。”
邓布利多微笑着宣布。
面前出现了许多颜色鲜艳的食物,棋落知道真正的考验开始了,霍格沃茨礼堂的晚宴正在进行,金盘子里堆满了烤牛肉、约克郡布丁和薯条,学生们看着眼前丰富的食物都开始了大快朵颐,刀叉碰撞声与欢声笑语交织成一片。
坐在教师席上,西弗勒斯·斯内普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低气压,他微微向棋落那边侧过头,声音低沉丝滑,却带着冰冷的穿透力“奇洛教授,看来邓布利多又找到了一位勇于挑战黑魔法防御术教职的勇士。”
霍格沃茨似乎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棋落侧头转向斯内普,他知道斯内普对于黑魔法防御课的执着“斯内普教授,能、能教授黑魔法防御课是我、我的荣幸”棋落感觉自己如坐针毡,面前的食物琳琅满目,但他只是默默地用漂浮咒给自己拿了个苹果,袖袍里缓缓拿出来在蜂蜜公爵店里买的巧克力他不怕自己的行为引人注意,奇洛现在就是一个神经质,而棋落现在只要把这个印象巩固加些新的特质就行,病多不压身而奇洛这番怪异的举动成功引起了斯内普和邓布利多的注意邓布利多什么也没说,深邃的仿佛能看穿本质的眼眸打量着奇洛斯内普手上的刀叉一顿“奇洛教授……我假设,霍格沃茨家养小精灵们精心准备的…传统英式盛宴…依然无法满足你……在阿尔巴尼亚丛林里养成的…异国口味?”
试探意味满满但现在还不能暴露,伏地魔正在监视着棋落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吓了一跳,他转过头,露出一个虚弱又抱歉的笑容“斯、斯内普教授!
是、是的……非、非常抱歉……并、并非盛宴不美味…只、只是我的胃…在那次……不幸的旅行后……就、就变得非常脆弱……”棋落啃了一口苹果,眼前的风平浪静之下是将起的腥风血雨,斯内普是一个疑心很重的人,而他之后将面对的是来自黑蝙蝠的监视且无时无刻,虽然被人关注的感觉很好,但不应该是这种“关注”棋落身上散发出的不再是刺鼻的蒜味,而是一种混合着沉香、薄荷与淡淡药草的复杂香气,这是棋落特制的香囊。
身旁的黑袍男人进食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但那冰冷而审视的目光己如实质般扫过棋落,低沉的声音几乎与背景的嘈杂融为一体,精准地传入棋落的耳中“奇洛教授…我注意到…你似乎摒弃了那个…颇具特色的……大蒜防御策略。
但愿这…品味的提升…并不意味着你对我们……共同的黑魔法领域…降低了警惕。”
棋落的身躯微微一僵,来了,很明显的差异,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同时糊弄魔药大师和黑魔王随即棋落露出一个混合着羞愧与一丝自豪的复杂表情,声音比平时稍微流畅一点,仿佛在介绍自己的研究成果“斯、斯内普教授!
您、您注意到了?
是、是的…经过一个夏天的……深入研究……我、我发现大蒜的气味过于…具有挑衅性…它更像是一种宣告……而非防御。”
“这、这种新的香料…是、是我根据一本古老的东方典籍调制的…它、它的气息更能…安抚和迷惑…那些黑暗生物……让、让它们放松警惕…以、以便我更有效地观察甚至预判它们的行动…这、这是一种更…高级的防御策略……”棋落对于香囊的功效夸大了,香囊确实有宁心静气的作用,但脱口而出的全是瞎编的斯内普的声音低沉丝滑,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安抚与迷惑…?
一个…颇具野心的策略,奇洛教授。
但愿你的观察对象不会反过来利用这种‘安抚’…窥探到一些……它们本不该知晓的秘密。”
棋落仿佛完全没听出斯内普话中的深意,反而因为斯内普的“关注”而受宠若惊,脸上泛起一丝不正常的红晕,身体因激动而前倾,声音压得更低,却带着分享秘密的兴奋太好了,在加把劲就可以让我是一个傻子的观点根深蒂固“!
斯、斯内普教授!
您、您果然也认为这个思路有、有价值!
谢、谢谢您!”
奇洛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从长袍内袋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备用的、更小巧精致的香囊,递向他,但又不敢真的塞到他手里,只是捧着。
这是当时看材料还剩不少,又做的一个备用的“这个……是、是我特意做的,它的味道淡很多……但、但核心原理一样…”棋落见斯内普毫无反应,立刻讪讪地收回手,语气变得有些不自信的嘟囔,仿佛在自言自语,但又确保他能听见“那、那本书上只说了…‘其气可安魂’……没、没记载……防范窥探的部分……东、东方的典籍总是……这、这样,语焉不详…”顶级甩锅棋落越说越没底气,最后几乎缩起了脖子“这、这种新的香料味、味道淡很多…就、就是些普通的…药材和薄荷…至少不会……把人熏得头晕了…”看似自爆实则让斯内普闭嘴,斯内普对棋落这种平庸到极致的理由感到一阵无语。
斯内普的嘴角下撇出一个更深的弧度,流露出一种“我竟然浪费时间去思考这种蠢事”的厌恶。
斯内普沉默片刻“总算还有一点…为人师表的自觉。”
随后,斯内普彻底失去了交谈的兴趣,默默吃起了盘中的食物棋落感受到后脑勺传来一丝极度的不耐烦和鄙夷。
太好了,我的演绎己经入木三分了棋落将手中的苹果吃完后,又拿了一个面包,首到宴会结束,棋落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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