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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拯救疯批皇帝苏倾月夏侯玦免费完本小说_小说推荐完本重生之拯救疯批皇帝(苏倾月夏侯玦)

芠悦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古代言情《重生之拯救疯批皇帝》,讲述主角苏倾月夏侯玦的爱恨纠葛,作者“芠悦”倾心编著中,本站纯净无广告,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我重生后,才发现疯批皇帝是装的。 不,准确说,他是在畸形的帝王教育里,被养废了。 前世我恨他囚我、宠我,最后却为我而死。 这一世,我拒当妖妃,开始兢兢业业地“养娃”。 我教他明是非,他学会了罢黜奸佞; 我引他知冷暖,他下令减轻赋税。 满朝文武都以为我苏倾月狐媚手段又高了。 直到宫宴上,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将下巴搁在我肩头,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委屈巴巴地问: “月儿,朕今天表现得这么好,可以亲一下吗?” “……就一下。”

主角:苏倾月,夏侯玦   更新:2025-10-19 18:3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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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玦的手指在她掌心微微动了一下。

那并非抽离,更像是一种无意识的、对温暖的探寻。

他周身的戾气如同被戳破的皮囊,嗤嗤地泄走了,只剩下满腹的茫然与不解,凝固在他俊美近妖的脸上。

苏倾月能感受到西周宫人那几乎要凝成实质的惊恐与窥探。

福安躬着身,眼角余光却死死锁在夏侯玦身上,预备着天子一旦发作,便立刻扑上来请罪,将贵妃的“忤逆”揽过去几分。

她不能退,更不能让旁人搅乱这微妙而危险的一刻。

“陛下的手这样凉,”她仿佛未曾察觉那凝固的气氛,声音依旧轻柔,带着恰到好处的嗔怪,指尖在他手背上轻轻摩挲,试图驱散那份寒意,“若是着了风寒,臣妾万死难赎。”

她抬起眼,目光掠过那片刺目的金池,最终落回夏侯玦脸上,带着一丝恳求:“这池水映着日头,看着都觉寒气逼人。

陛下,我们……回去好不好?

臣妾宫中新得了些暖身的茶汤,想请陛下尝尝。”

她给出了一个台阶。

一个完全出乎他意料,却又合情合理的台阶。

不是拒绝,是关心;不是违逆,是邀请。

夏侯玦沉默着,那双深邃的凤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像是在审视一件突然变得陌生的珍宝。

他习惯了旁人对他旨意的绝对服从,或是战战兢兢的恐惧,或是谄媚逢迎的欢呼,从未有人在他兴致最高时,用这样一种近乎……体贴的方式,将他从他自己设定的道路上轻轻拉开。

半晌,就在福安几乎要支撑不住跪下去的时候,夏侯玦喉结滚动了一下。

“……茶汤?”

他重复道,声音有些干涩,带着一丝不确定。

“是,”苏倾月唇角弯起一抹清浅的笑意,如同春水漾开微澜,“臣妾亲自为陛下煮。”

这句话似乎取悦了他。

他眼中最后一点残存的阴郁散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新奇的光彩。

他反手握住她的手,这次不再是之前那种近乎拖拽的力道,而是带着点确认般的紧握。

“好。”

他终于说道,一个字,却让周围所有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几乎能听到众人心中那口浊气缓缓吐出的声音。

“摆驾倾月宫。”

夏侯玦吩咐道,目光却仍黏在苏倾月身上,仿佛她比那耗费万金的金莲池更有趣得多。

他拉着她,转身便走,将那满池的金光抛在身后,步伐依旧很快,却少了几分之前的急躁。

福安愣了一瞬,连忙尖着嗓子传令,带着一众惊魂未定的宫人匆匆跟上。

他偷偷抬眼看了看前方并肩而行的两道身影,陛下依旧牵着贵妃的手,而贵妃微微侧首,似乎在低声对陛下说着什么,陛下竟微微倾身去听。

这……与往常任何一次都不同。

回到倾月宫,殿内暖意融融,驱散了早春的微寒。

苏倾月果真屏退了宫人,只留锦瑟在一旁打下手,亲自挽起衣袖,为夏侯玦煮茶。

她动作不疾不徐,眉眼低垂,专注地看着咕嘟冒泡的壶水,将备好的姜片、红枣、些许香料依次放入。

夏侯玦就坐在不远处的软榻上,一手支颐,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他没有催促,也没有像往常那样因为等待而不耐地敲击桌面,只是安静地看着,仿佛看她煮茶是一件顶顶有趣的事情。

氤氲的水汽升腾,模糊了她清艳的眉眼,也柔和了殿内过于奢华的线条。

茶汤煮好,苏倾月亲手捧到他面前的白玉盏中,汤色澄亮,散发着暖融融的香气。

夏侯玦接过去,没有立刻喝,而是低头看着盏中晃动的涟漪,忽然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为何不喜金莲池?”

他抬起眼,目光锐利如刀,似乎想剖开她方才那番“不忍”的言辞,看清内里是否藏着别的意图。

“朕以为,你会喜欢。”

苏倾月心中微凛,知道这才是真正的考验。

表面的风波己过,但他心中的疑窦并未完全消除。

一个以奢靡享乐闻名的贵妃,突然对价值连城的金池表现出抗拒,本就惹人生疑。

她在他身侧坐下,没有回避他的视线,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轻得像一片羽毛拂过心尖。

“臣妾是女子,女子慕珍宝,岂会不喜?”

她声音低柔,带着些许怅然,“只是……臣妾方才站在池边,看着那满池金光,忽然想起昨日翻看杂记,其中提到‘民饥,食土糜’……”她停顿了一下,观察到夏侯玦的眉头几不可见地蹙了一下,但并未露出厌烦的神色,才继续道:“臣妾便想,那一池金箔,若能换成米粮,该能救活多少饥民?

陛下厚爱,臣妾心领,可若因这池水,让百姓议论陛下奢靡,让史官笔下多添一笔,臣妾……宁可不跳那支舞。”

她将“不忍”的对象,从他和她自己,扩大到了他的名声,他的江山。

夏侯玦盯着她,眸色深沉,像是在消化她这番话。

他生于深宫,长于妇人之手,被无数人告知他是天下之主,却从未有人将“金箔”与“饥民”首接联系在一起,用这样一种近乎……担忧他身后名的口吻,说给他听。

良久,他忽然嗤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惯有的嘲弄,却并无怒气。

“朝中那些老家伙,整日也是这般聒噪。”

他低头,吹了吹盏中热气,终于饮了一口茶汤,辛辣暖意滑入喉间,他微微眯起了眼,“倒是从你口中说出来……新鲜。”

他没有说信,也没有说不信。

但苏倾月知道,她过关了。

她在他心中,成功地从一个只会承欢献媚的宠妃,变成了一个会“为他着想”的、有些特别的妃子。

夏侯玦放下茶盏,忽然倾身靠近她,距离近得能感受到他呼吸的温度。

他伸出手,冰凉的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动作带着一种孩童般的好奇,又藏着帝王的审视。

“月儿,”他低语,气息拂过她的耳畔,“你今日,很不一样。”

苏倾月垂下眼睫,掩去眸中翻涌的情绪,任由他的指尖停留在自己温热的皮肤上。

“或许是死过一次的人,”她声音轻得几乎只有两人能听见,“看待万物,都不同了吧。”

夏侯玦的手指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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