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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宅斗了,我把两个夫君送去参军了

见字如官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言情《别宅斗我把两个夫君送去参军了讲述主角苏烈苏无缺的甜蜜故作者“见字如官”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别宅斗我把两个夫君送去参军了》是一本古代言情,大女主,爽文,逆袭,家庭小主角分别是苏无缺,苏烈,苏文由网络作家“见字如官”所故事情节引人入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577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19 22:06:48。目前完小说详情介绍:别宅斗我把两个夫君送去参军了

主角:苏烈,苏无缺   更新:2025-09-20 00:1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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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旨一下,我成了镇国公府的兼祧新妇,同时嫁给病秧子大郎和纨绔子二郎。新婚第一天,

天还没亮,我的房门就被捶得震天响。门外,大夫人和二夫人为了让我先去谁的院里敬茶,

已经从文斗升级到了武斗。“沈云!你给我出来!先给我敬茶!我是嫡母,长幼有序!

”这是大夫人柳氏的尖叫。“放屁!我家二郎活蹦乱跳,你家那个病痨鬼指不定哪天就没了!

她该先敬我这个能让她有靠的婆母!”这是二夫人赵氏的怒吼。我推开门,

只见她们一个抓着对方的头发,一个撕扯着对方的衣襟,满院的下人瑟瑟发抖。

而我的两位夫君,一个在旁边弱柳扶风地咳着血,劝着“母亲,有辱斯文”,

另一个则抱着臂膀看热闹,嗤笑道:“打,打重点,谁赢了爷就赏她一盒上好的胭脂。

”我看着这乌烟瘴气的一家子,笑了。转身,我一脚踹开演武场的大门,

从兵器架上取下长鞭。“别吵了。”我甩了甩鞭子,鞭梢在空中炸开一声脆响,“今天这茶,

你们谁也别想喝。你们的儿子,我先替你们管教管教。”1.演武场上,晨风凛冽。

我一身劲装,手里的长鞭在青石板上拖出一道白痕。“你们两个,过来。”我的声音不大,

却像冰珠子砸在地上,掷地有声。病秧子夫君,苏文言,闻言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

一张俊脸咳得通红,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他身边的丫鬟连忙递上帕子,他捂着嘴,

虚弱地看着我,眼里满是控诉:“夫人,你……你这是何意?我们兄弟二人,手无缚鸡之力,

你这是要……要对我们动粗吗?”纨绔子夫君,苏无缺,则是“哈”地一声笑了出来,

他吊儿郎当地走上前,用扇子指着我,眼神轻佻又鄙夷:“沈云,你还真当自己是根葱了?

别以为你是将军府出来的就能在我镇国公府撒野。我劝你赶紧把鞭子放下,

乖乖去给我娘磕头敬茶,否则,爷可有的是办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话音刚落,

脸上就挨了重重一鞭。“啪!”一声脆响,苏无缺白净的脸上瞬间多了一道血痕。

他整个人都懵了,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你敢打我?”“打你?

”我冷笑一声,手腕一抖,长鞭如灵蛇出洞,卷住他的脚踝,猛地一拉。苏无缺尖叫一声,

整个人被我拽倒在地,摔了个狗啃泥。“我今天不止要打你,我还要教教你,什么叫规矩。

”我踩着他的背,目光转向那个还在咳血的苏文言:“还有你,别装了。

你爹镇国公戎马一生,生出来的儿子就算是根草,也该是迎风不倒的铁骨草,

而不是你这种演给后宅妇人看的菟丝花。”苏文言的咳嗽声戛然而止,他震惊地看着我,

原本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自然的红晕。“身为男子,一不能安身立命,二不能保家卫国,

整日里靠着汤药和妇人的同情过活,你不觉得羞耻吗?”我的话像刀子一样扎进他的心里。

“还有你,”我脚下用力,苏无缺疼得嗷嗷叫,“仗着家世横行霸道,斗鸡走狗,眠花宿柳,

除了会给你爹脸上抹黑,你还会做什么?你配姓苏吗?”整个演武场鸦雀无声。

大夫人和二夫人也追了过来,看到眼前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反了!反了!

沈云你这个毒妇!”大夫人柳氏冲上来就要抓我。“来人啊!快把这个疯女人拿下!

”二夫人赵氏也跟着尖叫。我没理她们,只是看着被我踩在脚下的苏无缺,

和脸色煞白的苏文言,一字一句地说道:“从今天起,这个家,我说了算。你们两个,

要么听我的,要么,我就打到你们听话为止。”“想治病?想成人?就给我老实点。

”2.我这一闹,直接惊动了镇国公,苏烈。他从书房赶来时,

我正让下人拖了两条长凳过来,将苏文言和苏无缺并排按在上面,准备执行“家法”。

“住手!”一声虎吼,带着久经沙场的煞气,震得人耳膜生疼。苏烈一身玄色常服,

不怒自威,他阔步走来,身后跟着一众府内管事。大夫人和二夫人像是见到了救星,

哭着扑了过去。“国公爷!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这个女人疯了!她要打死文言和无缺啊!

”“爹!救我!这个疯婆娘要杀了我!”苏无缺也扯着嗓子喊。

苏文言则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眼眶通红,咬着唇不说话,看起来委屈到了极点。

苏烈皱着眉头,锐利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沈氏,这是怎么回事?”我收起鞭子,

对着他行了个标准的军礼,不卑不亢地说道:“回禀公爹,儿媳在管教夫君。”“管教?

”苏烈气笑了,“新婚第一天,你就要把夫君的腿打断,这就是你们沈家的管教方式?

”“公爹,”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我爹是镇北将军,一生戍守边疆,他说过,沈家的女儿,

不嫁纨绔子,不嫁病秧子。我嫁进苏家,是皇命难违,但我沈云的夫君,也绝不能是废物。

”此言一出,满场皆惊。苏文言和苏无缺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我爹曾说,令郎苏文言,

三岁能文,五岁能诗,是京都有名的神童,若不是身子骨弱,前途不可限量。令郎苏无缺,

天生神力,根骨奇佳,是难得的练武奇才,若不是心性顽劣,必成一代名将。”我顿了顿,

声音陡然提高:“可现在呢?一个成了药罐子,一个成了地痞流氓!公爹,您镇守国门,

护我大靖江山,可您的儿子,却在京中被人耻笑!您不心痛吗?”苏烈沉默了。

他看着自己两个不成器的儿子,眼神复杂,有失望,有愤怒,也有一丝无奈。我趁热打铁,

继续说道:“公爹,大哥的病,不是病在身上,是病在心里。终日闷在后宅,

与妇人汤药为伴,再好的身子也养废了。二哥的劣,不是劣在根上,是劣在无人管教。

身边小人环绕,捧杀奉承,再好的苗子也长歪了。”“儿媳不才,在军中长大,

见过太多筋骨断裂、重伤垂死的将士,也见过太多桀骜不驯、难以管教的兵痞。

我有办法治好他们。”苏烈终于被我说动了,他盯着我,沉声问:“什么办法?

”我微微一笑,说出了我的计划。“把他们,送去边疆军营。”“从最普通的小兵做起,

让他们吃一样的苦,受一样的训。大哥的病,在摸爬滚打里,出一身臭汗,自然就好了。

二哥的性子,在军法如山面前,挨几顿军棍,自然就磨平了。”“公爹,您舍得一身剐,

才敢把皇帝拉下马。您若舍不得这两个儿子吃苦,他们这辈子,就真的废了。”我的话,

像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苏烈的心上。他看着我,看了很久,久到所有人都以为他要发怒。

最后,他却长长地叹了口气,挥了挥手。“就按你说的办。”“来人!把大少爷和二少爷,

绑了!三日后,押送北疆大营!交给我爹,镇北将军沈阔!”3.镇国公的决定,

像一颗炸雷,在整个国公府炸开。大夫人当场就晕了过去,

二夫人则抱着苏无缺的腿撒泼打滚,哭喊着国公爷偏心,要逼死她们母子。

苏文言和苏无缺更是面如死灰,他们做梦也想不到,我这个新妇,

竟然三言两语就把他们的命运给决定了。“我不去!爹!我不要去边疆!那里都是沙子,

我会死的!”苏无缺拼命挣扎。“父亲三思啊!孩儿……孩儿身体孱弱,受不得军旅之苦啊!

”苏文言也急了,连装病都忘了。但苏烈心意已决,他冷着脸,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只对我说道:“沈氏,这两个孽子,从今天起,我就交给你了。送去军营之前,

你给我想办法让他们闭嘴。”“是,公爹。”我恭敬地应下。等苏烈一走,

我立刻恢复了铁血教官的本色。“堵上他们的嘴,带回演武场。”下人们不敢怠慢,

找来破布塞住两位少爷的嘴,将他们重新拖回了演武场。接下来的三天,

整个国公府都笼罩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前院,两位夫人一哭二闹三上吊,

想尽办法要见国公爷,却连书房的门都进不去。后院的演武场,则成了我一个人的地盘。

我给苏文言和苏无缺制定了严格的“行前集训”。每日寅时起床,绕着演武场跑二十圈。

跑不完?没关系,我亲自拿着鞭子在后面“督促”。

苏文言第一天跑了不到两圈就咳血晕倒了,我直接一桶冷水泼醒,告诉他:“在战场上,

没人会等你。你现在晕倒,就是死。”他咬着牙,哭着,最后硬是撑着爬完了全程。

苏无缺仗着自己身子骨好,想偷懒耍滑,被我一鞭子抽在屁股上,疼得他上蹿下跳。

“在军营里,不听号令,是要被当成逃兵斩首的。你想试试吗?”我冷冷地看着他。

他瞬间就老实了。除了体能训练,我还教他们最基本的军中格斗术和野外生存技巧。

如何包扎伤口,如何辨认方向,如何生火取水。他们从一开始的抗拒、怨恨,

到后来的麻木、接受。三天时间,虽然短暂,但足以让他们对即将去的地方,

产生最直观的敬畏。临行那天,苏烈亲自来送他们。看着两个儿子虽然一脸憔悴,

但眼神里却少了往日的浮躁和阴郁,多了几分坚毅,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大夫人和二夫人哭得撕心裂肺,给他们准备了无数的包裹,

里面塞满了金银、补品和厚实的衣物。我走上前,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那些包裹一一打开。

“金银珠宝,在军营里只会招来杀身之祸,不能带。”“绫罗绸缎,上了战场就是活靶子,

不能穿。”“人参鹿茸?你们是去打仗,不是去养生,没用。

”我只给他们留了两套最朴素的粗布士兵服,一些伤药,和一把匕首。“记住,到了军营,

你们不再是国公府的少爷,只是两个新兵。你们的身份,要靠你们自己用血和汗去挣回来。

”苏文言和苏无缺看着我,眼神复杂。苏无缺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你这个女人,心真狠。

”我笑了笑:“以后,你们会感谢我的。”押送的马车缓缓驶离国公府,我站在门口,

看着他们远去,心里没有丝毫波澜。宅斗?不存在的。源头都解决了,还斗什么?现在,

该轮到我来整治这个乌烟瘴气的后院了。4.送走了两个“麻烦”,我转身回府,

第一件事就是召集府里所有的管事和下人。地点,依旧是演武场。我站在高台上,

看着底下黑压压的人群,他们脸上大多带着好奇、畏惧和不屑。一个刚过门的新妇,

就算有国公爷撑腰,又能掀起多大风浪?尤其是大夫人和二夫人院里的那些心腹,

个个都昂着头,显然没把我放在眼里。“我知道,你们很多人不服我。”我开门见山,

“你们觉得,我一个女人,凭什么管家?”底下传来一阵窃窃私语。“就凭这个。

”我拍了拍手。几个亲卫抬上来一口大箱子,箱盖打开,

里面是黄澄澄的金条和白花花的银子。“从今天起,国公府实行新的规矩。

”“所有人的月钱,翻倍。”这话一出,底下瞬间炸开了锅。“府内设立‘绩效考核’。

活干得好的,有赏。偷懒耍滑的,有罚。赏罚分明,绝不姑息。”“月底评选‘优秀下人’,

赏银十两。年底评选‘年度标兵’,赏银一百两。”“另外,府里将开设扫盲班,

愿意学习认字的,府里出钱请先生。表现优异者,有机会提升为管事。

”我抛出的每一个条件,都像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那些原本还心怀鬼胎的人,眼神都开始变了。当然,光有胡萝卜还不够,必须得有大棒。

“当然,有赏就有罚。”我的声音冷了下来,“我不管你们以前是谁的人,背后站着谁。

从今天起,你们都只听我一个人的号令。”“拉帮结派,搬弄是非者,第一次,罚月钱,

打二十板子。第二次,直接发卖。”“贪污受贿,中饱私囊者,一经发现,打断手脚,

送官查办。”“出卖主家,泄露机密者,立斩不赦。”说到最后四个字时,

我眼中杀气一闪而过。底下的人群,瞬间噤若寒蝉。他们这才想起来,

我不仅是国公府的新妇,更是镇北将军的女儿,是在死人堆里长大的。“现在,

我给你们一个机会。”我环视众人,“有谁不愿意遵守新规矩的,现在可以站出来,

领三个月的月钱,离开国公府。我绝不为难。”没有人动。“很好。”我点了点头,

“既然都选择留下,那就把旧主子那套给我收起来。谁要是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

就别怪我手下无情。”“现在,各院管事留下,其余人,散了,干活去!”一声令下,

人群迅速散去,只留下十几个面面相觑的管事。我走到他们面前,将一本册子扔在桌上。

“这是府内各岗位的职责明细和奖惩条例,拿回去,让所有人都背熟了。三天后,我会抽查。

背不出来的,自己去领罚。”做完这一切,我才施施然地走向后院。真正的硬仗,

才刚刚开始。大夫人柳氏和二夫人赵氏,可不是那些下人,

能被几根胡萝卜和几根大棒就轻易收服的。5.我先去了大夫人柳氏的“清晖院”。

她正躺在床上,由丫鬟伺候着喝药,见我进来,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你来做什么?

来看我笑话的?”她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恨意。“我是来给母亲请安的。

”我恭敬地行了个礼,自顾自地坐到一旁,“顺便,跟母亲谈谈家里的账本。

”柳氏冷笑一声:“账本?我病了,管不了。你那么大本事,自己去看就是了。

”“母亲说的是。我已经看过了。”我从袖中拿出一本账册,“府里每个月的开销,

将近五千两。其中,母亲您院里的脂粉钱,每月就要八百两。您用的是金子磨的粉吗?

”柳氏的脸色瞬间变了:“你……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

这钱花得有些冤枉。”我翻开另一页,“还有二夫人院里,每月采买的补品,也要上千两。

两位弟弟都送去军营了,这些补品,是给谁吃的?”“从今天起,府内所有开支,

都由我统一审批。两位母亲的月例,按国公府的规矩,每月五十两,四季衣裳八套。其余的,

一概没有。”“你敢!”柳氏猛地坐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我是国公府的当家主母!

你一个新妇,凭什么削减我的用度!”“就凭现在是我管家。”我面不改色,

“母亲若是不满,可以去找公爹。只要公爹点头,儿媳绝无二话。

”柳氏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她知道,苏烈现在对我言听计从,去找他,只会自取其辱。

“你……你给我等着!”她气得浑身发抖。我没理她,起身走向二夫人赵氏的“锦绣阁”。

赵氏比柳氏更难缠。我到的时候,她正砸东西,满地都是碎瓷片。“哟,

这不是我们苏家的大功臣,沈大夫人嘛!”她阴阳怪气地说道,“怎么,

把我儿子害得还不够,还想来对我这个老婆子下手?”“二娘说笑了。

”我微笑着避开地上的碎片,“我是来通知您一声,从下个月起,您院里的开销,

要减一减了。”我把对柳氏说过的话,又对赵氏重复了一遍。赵氏听完,

直接把手里的茶杯朝我砸了过来。我侧身躲过,茶杯“哐当”一声碎在我脚边。“小贱人!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管到我头上来了!”赵氏像个泼妇一样冲上来,

“我今天就撕了你的嘴!”我没动,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她身边的嬷嬷和丫鬟想上来拉,

却被她一把推开。就在她的手快要抓到我脸上的时候,我身后的一名亲卫闪身上前,

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那亲卫是我从娘家带来的,手上力道极大。

赵氏疼得“嗷”地一声叫了出来,脸色惨白。“沈云!你敢动我!我是朝廷诰命!

你这是大不敬!”“二娘,”我上前一步,居高下地看着她,“您最好搞清楚。第一,

我才是这国公府名正言顺的当家主母,您不过是二房夫人。第二,我不仅是国公府的儿媳,

也是镇北将军的女儿。您今天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爹明天就能带着大军,

踏平你们锦绣阁。”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慑力。赵氏被吓住了,

她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恐惧。“以后,安分守己,我敬您是长辈。若是再敢撒泼,

就别怪我不念情面。”我示意亲卫放开她,然后转身离开。我知道,一次两次的敲打,

并不能让她们彻底安分下来。但这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和耐心,陪她们慢慢玩。

整治了后宅妇人,我开始将目光投向国公府的产业。我发现,国公府名下的铺子、田庄,

大多经营不善,连年亏损,全靠着苏烈的俸禄和赏赐在填补窟窿。这里面,猫腻太多了。

我换上男装,带着两个亲卫,开始一家家地巡查。这一查,问题就更大了。

6.国公府在京郊有个温泉山庄,账面上写着连年亏损,入不敷出。我到的时候,

却发现山庄里宾客盈门,热闹非凡。山庄的管事姓钱,是个脑满肠肥的胖子,

一见我亮出国公府的腰牌,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哎哟,

是府里来人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小的好准备准备。”他一边说,

一边不动声色地往我亲卫手里塞了个沉甸甸的荷包。亲卫面无表情地将荷包扔在地上。

钱管事的笑僵在了脸上。“带我去看账本。”我冷冷地说道。“这……东家,

账本都在账房里锁着呢,钥匙……钥匙被我那婆娘带回娘家了,今天怕是看不了。

”钱管事眼珠子乱转,找着借口。“是吗?”我笑了笑,“没关系,我的人会开锁。

”我示意了一下,一个亲卫上前,三两下就撬开了账房的门锁。钱管事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我走进账房,里面有两本账册。一本是做给国公府看的假账,上面写满了亏损。另一本,

才是山庄真正的流水,上面的盈利,触目惊心。“钱管事,”我拿着那本真账,

在他面前晃了晃,“这山庄一年盈利不下三万两,你给府里报的,却是亏损五千两。

这中间的三万五千两,去哪了?”“我……我不知道啊!这……这不是我的账本!

”钱管事汗如雨下,死不承认。“不知道?”我走到他面前,一脚踹在他膝盖上。

钱管事惨叫一声,跪倒在地。“说,谁是你背后的人?

”“没……没有谁……都是小的……是小的一时糊涂,鬼迷心窍啊!”他磕头如捣蒜。

“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挥了挥手,“拖下去,打。打到他说实话为止。

”两个亲卫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拖了出去。很快,院子里就传来了钱管事的惨叫和求饶声。

不到半个时辰,他就全招了。他背后的人,是二夫人赵氏的娘家侄子,赵三。每年,

钱管事都会将山庄的大部分盈利,孝敬给赵三,赵三再分一部分给二夫人赵氏。

他们内外勾结,把国公府的产业,当成了自己的提款机。

我让人把钱管事和那本真账一起绑了,直接送去了京兆府。然后,我贴出告示,

当场辞退了山庄里所有钱管事的亲信,重新招募人手,并宣布,从即日起,山庄所有盈利,

三成归府里,三成作为员工福利,剩下的四成,用于山庄的修缮和扩建。消息一出,

整个山庄都沸腾了。处理完山庄的事,我又马不停蹄地去了田庄和城里的铺子。无一例外,

每个地方,都有蛀虫。而这些蛀虫的背后,不是牵着大夫人柳氏的娘家,

就是连着二夫人赵氏的亲戚。她们把持着国公府的产业,安插自己的亲信,中饱私囊,

早已形成了一张巨大的利益网。我没有手软,查出一个,处理一个。该送官的送官,

该发卖的发卖。一时间,京城里关于镇国公府的流言四起。都说新来的国公夫人,

是个心狠手辣的活阎王,六亲不认。大夫人和二夫人彻底坐不住了。她们动不了我,

就开始在苏烈面前吹枕边风。“国公爷,沈氏这是要断了我们娘家的活路啊!”“是啊,

她把持着中馈,大搞清洗,这是想把国公府变成她沈家的一言堂啊!”苏烈被她们吵得头疼,

把我叫到了书房。“沈氏,我听说,你最近动静不小。”他看着我,眼神探究。

我将一叠整理好的账册和供词放在他桌上。“公爹请看。这些年,府里的产业被蛀空的银子,

加起来,足够再养一支三千人的军队了。”苏烈一页页地翻看着,脸色越来越沉,最后,

他一掌拍在桌子上,怒吼道:“一群硕鼠!国贼家贼!”“公爹息怒。”我平静地说道,

“家里的蛀虫,我已经清理干净了。接下来,该轮到朝堂上的了。

”苏烈愣住了:“你什么意思?”我微微一笑:“我爹送来的信里说,北疆军营的粮草,

已经三个月没有按时发放了。兵士们,都快饿肚子了。”7.苏烈是兵马大元帅,

但主管粮草后勤的,是户部和兵部。这几年,朝中以丞相为首的文官集团势力越来越大,

处处掣肘武将。克扣军饷,拖延粮草,是他们最常用的手段。苏烈不是不知道,

也曾多次在朝堂上力争,但都被对方以国库空虚为由搪塞过去。“公爹,国库并非真的空虚,

只是钱,没有花在刀刃上。”我说道。“户部尚书张大人,上个月刚给他新纳的小妾,

修了一座价值十万两的园子。”“兵部侍郎李大人,酷爱古玩,

前几日花五万两买了一只前朝的笔洗。”“还有丞相大人,他家的狗,

吃的都是从西域运来的顶级牛肉。”我将搜集来的情报,一一说给苏烈听。这些情报,

一部分是我爹在边疆的眼线提供的,另一部分,是我收服了国公府的蛀虫后,

从他们嘴里撬出来的。那张巨大的利益网,不仅连着国公府的后宅,

更连着朝堂上的衮衮诸公。苏烈听得瞠目结舌,他久在军中,

对朝堂上的这些弯弯绕绕并不精通。“你的意思是……”“打蛇打七寸。”我说道,

“想让他们把吃进去的军饷吐出来,就得抓住他们的把柄,让他们疼,让他们怕。”“公爹,

您是镇国公,手上握有监察百官之权。您只需要一份奏折,将这些人的贪腐证据呈上去。

剩下的,交给我。”苏烈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欣赏和惊讶。他没想到,自己这个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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