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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推荐小说《旗袍的吻》,主角指尖旗袍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主角为旗袍,指尖,墨绿的男生情感,追妻,婚恋,年代小说《旗袍的吻由作家“小生名叫云淮起”倾心创情节充满惊喜与悬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661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0 17:04:29。目前完小说详情介绍:旗袍的吻
主角:指尖,旗袍 更新:2025-09-20 19:0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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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落下来,遮住了光影。凉凉的……有一丝水汽,仿佛清晨荷叶上凝结的露珠,
轻轻压在我的唇上。那触感转瞬即逝,
短得让我怀疑是否只是窗外飘来的湿润夜风带来的错觉。光影重现的刹那,
我的视线还有些恍惚。最先清晰的是她旗袍的一角,那种深沉的墨绿色,
绣着极细的、几乎看不见的银色缠枝莲纹,妥帖地顺着她小腿的曲线垂落,
停在那双软缎高跟鞋的鞋面上。我的指尖无意识地抵着冰凉的桌面,
或许还沾着刚才杯壁沁出的水珠。她的旗袍脚,那柔软的、带着体温的丝绸边缘,
就这样不经意地擦过。极轻的触碰。可就在那接触的微小一点,却仿佛有无形的涟漪荡开。
不是视觉上的,是感觉上的。一圈,又一圈,细微的震颤从指尖蔓延开,沿着手臂的脉络,
直抵心口那片沉寂的湖。那湖面骤然被扰乱了,水波柔缓地涌动,层层叠叠,
推着陈旧的水岸。像极了那年春日的西湖。也是这样的朦胧,这样的湿漉漉的空气,
柳枝刚刚抽芽,嫩绿倒映在深碧的水中,游船划过,船桨搅碎一池倒影,
荡开的波纹就是这样,一圈追着一圈,缓慢,却执着地扩散至整个视野,整个胸腔。
我僵着手指,不敢动,怕惊扰了这无声漾开的涟漪。那波纹似乎还在蔓延,
空气都变得粘稠湿润起来。她似乎也顿了一下,或许没有。那墨绿色的旗袍下摆轻轻一旋,
像水波自顾自地完成了一次荡漾,离开了我的指尖。留下那西湖春水般的错觉,
还在我感官里,一圈圈地,温柔地动荡。窗外偏在这时,响起了淅沥声。开始是试探的几滴,
敲在玻璃上,像指尖轻叩。继而绵密起来,沙沙地,织成一张无边无际的网,笼住了这夜,
这城,这方小小的、漾着暗涌的天地。雨声隔断了远处街市的喧嚣,
却让近处的一切声响陡然放大——我听见她极轻的呼吸,与自己胸腔里那不肯安分的心跳,
一声,一声,竟似与雨滴落下的节拍暗暗相合。“下雨了。”她说。声音不高,
几乎要融进雨声里,却像一枚石子,投入我心中那片还未平复的湖。“是啊。
”我的回应干涩,目光却仍缠在她身上。她微微侧过脸,望向窗外被雨水晕开的流光灯影,
脖颈至肩胛的线条,在昏黄光影里画出一道惊心的弧度,脆弱又柔韧。像雨中纤长的竹。
凉意混着水汽,从窗缝漫进来,拂过皮肤。方才那点短暂的、几乎疑为幻觉的唇间凉意,
似乎又被勾了起来。空气里弥漫开尘土被雨水打湿后特有的、微腥又清新的气息。这雨,
下得正是时候。像是专为了印证什么,浇灌什么。角落里那台老旧的留声机,嘶嘶地空转着,
没唱出声,反倒衬得这雨声更像一曲无字的歌。檐角的滴水断断续续,
敲打着楼下不知谁的铁皮雨棚,笃,笃,笃,不紧不慢,敲得人心口发涨。我们都没再说话。
只在这忽明忽暗的光影里,听着同一场夜雨。听着雨如何填满屋檐与屋檐之间的空隙,
如何浸湿青石板路的肌理,如何将遥远的过去和模糊的当下,都泡得酥软,
融成一片潮湿的、没有边际的怀念。茶凉了。寂静在雨声的衬托下,反而变得厚重,
成了有声的实体,压在我们之间的方寸之地。茶凉透的瓷杯壁,凝着细密的水珠,
像我此刻掌心莫名的潮意。她的指尖无意识地在桌面上敲击,极轻,几乎听不见声响,
但那细微的震动却透过木质桌板,隐约传到我这一边。竟与窗外雨滴的节奏隐隐相合。
角落里,留声机的唱臂仍空悬着,沉默地旋转。她忽然站起身,墨绿色的旗袍下摆拂过椅凳,
带起一阵极细微的风。她走向那台老机器,侧身时,腰肢的曲线被光影勾勒得恰到好处。
她俯身,查看那唱臂。一小截白皙的后颈从精心挽起的发髻下露出,脆弱得像初生的荷茎。
她的手伸向转盘,指尖迟疑地掠过上方,似乎不确定该如何让它停下这无意义的空转。
“好像是卡住了。”她低声说,更像自言自语。我走过去。脚下的木地板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两人份的影子在墙上被灯光拉长,交叠,又分开。站在她身后,
能闻到她发间一丝极淡的、被体温烘暖的茉莉头油香气,混着雨夜的湿凉,
有一种矛盾的、引人靠近的意味。我的手越过她的肩,伸向转盘底座。布料摩擦,
她的旗袍袖子极轻地擦过我的手腕内侧,丝绸凉滑,
几乎让人误以为又是一滴雨意外落到了皮肤上。我试着轻轻拨动那僵住的唱臂。
它固执地不肯动弹。这老物件总有自己的脾气。
我的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转盘表面那细密的纹路,感受到它持续旋转时带来的微弱震颤,
一种固执的、循环的生命力。“得用点巧劲。”我低声说,声音在靠近她耳畔的地方发出,
似乎比平时更沉一些。她微微偏头,表示在听,目光仍落在那些机械部件上。
我的手指稍稍用力,压下某个簧片,另一只手引导着唱臂脱离那无限循环的轨道。
细微的“咔”一声。它终于驯服地弹回原位。转盘缓缓停下。世界陡然静了一层。
只剩下窗外愈发绵密的雨声,沙沙地,填满这突然空缺出来的寂静。她呼出一口气,
转过身来。我们站得太近,这转身几乎让她撞入我怀里。她及时停住,后退半步,
眼底有一丝极快的慌乱,像受惊的蝶翅扑闪,随即被惯常的沉静掩盖。“好了。”我说,
手指还残留着拨动机械时的触感,有些发烫。“谢谢。”她垂下眼,
目光落在自己相互轻握的手上。那双手,方才敲击桌面时带着不自觉的韵律,
此刻却显得有些无措。雨还在下,没有停歇的意思。湿漉漉的光从窗外漫进来,
将房间里的一切都蒙上一层柔和的、流动的暗影。留声机是安静了,可那无声的旋律,
那雨声的旋律,却仿佛更清晰地响在耳畔,响在每一次呼吸的间隔里。我们依旧站在那儿,
听着这仿佛永无止境的夜雨。茶凉了,夜深了,某些东西却像被这雨水浸泡得发了酵,
无声地膨胀,充斥了每一寸空气。寂静在雨声的衬托下,反而变得厚重。
那台老留声机终于停止了空转,可空气里的弦却仿佛绷得更紧了些。我们站在留声机旁,
距离近得能看清她旗袍领口盘扣的细微纹路,是一朵缠枝莲。“有唱片么?
”我的声音擦过寂静,有些低哑。她没说话,只是转身走向角落那个黄梨木的矮柜。
弯腰打开柜门时,墨绿色旗袍的腰线绷紧,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她取出几张黑色的胶木唱片,指尖在上头轻轻拂过,抹开并不存在的灰尘。“挑一张吧。
”她捧着它们走过来,像捧着一叠深沉的夜色。我的目光掠过唱片标签上的曲名,
手指却在触到其中一张时顿住。冰凉的胶片,
中间的红纸标签却印着灼目的字——《夜来香》。“这首?”我抬眼问她。
她的睫毛轻轻颤了一下,像被雨滴惊扰的蝶翅。“……好久没听了。
”我将唱片安放在转盘上,压下唱臂。针尖落入细密的纹路,先是几声炒豆般的细微噪音,
继而,慵懒而缠绵的爵士乐前奏便如水般流淌出来,缓慢地、固执地,
渗透了雨声沙沙的背景音。是那首老歌。《夜来香》。她静立着,目光投向窗外雨幕,
侧脸在昏光里显得静谧而遥远。仿佛沉浸在旧日的旋律里。音乐拂过她耳畔的碎发,
拂过她微微翕动的鼻翼。歌者沙哑的嗓音唱起:“那南风吹来清凉……”忽然,
她极轻地、几乎不可闻地,跟着哼唱了半句。声音气若游丝,立刻便收住了,像是惊觉失言,
唇瓣微微抿紧。可那半缕调子,却像最柔软的钩子,精准地抛入我心湖深处,
勾起了最深沉的动荡。我向她伸出手。一个甚至未经大脑思考的动作。“跳支舞?”话出口,
才觉唐突。在这狭小的客厅,在老旧的唱片伴奏下,在窗外无止境的雨声里。她看着我的手,
静默了两秒。那两秒被音乐和雨拉得无比漫长。然后,她将自己的手,轻轻放在我的掌心。
指尖微凉,带着一丝润泽。是刚才触碰过唱片,还是沾染了这雨夜的湿气?我的手合拢,
握住她的。稍稍用力,她便顺着这力道,轻巧地旋了半步,落入我身前的方寸之地。
墨绿色的旗袍下摆荡开一个优美的弧,拂过我的裤脚。另一只手,迟疑地,
轻轻搭上她的腰侧。隔着一层柔软的丝绸,能隐约感受到其下的体温和微妙的曲线起伏。
我不敢用力,仿佛那是极易碎的瓷器。她的手也搭上我的肩。
指尖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衬衫料子,烙印在皮肤上。我们随着那慢板的爵士乐,
极缓地移动脚步。说是跳舞,不如说是在原地轻轻摇晃。空间太小,步伐被拘束着,
所有的注意力便都集中在相触的几点:掌心,肩头,腰侧。她的发丝偶尔擦过我的下颌,
带来微痒的触感和那缕持续的茉莉暖香。她的呼吸很轻,落在我的衬衫领口附近。
唱针划过胶木,歌声在唱:“夜来香,我为你歌唱……”她的目光低垂,
落在我的领口第二颗纽扣上,始终没有抬起。但我能看见她耳廓渐渐染上淡淡的胭脂色。
像白瓷上不经意扫过的一笔茜红。旗袍的缎面在我掌心下微微滑动,凉而滑,
如握住一泓流动的泉水。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那布料便摩擦着发出几不可闻的窸窣声,
混在乐声和雨声里,成了专属于此刻的秘密声响。我们没有说话。也不需要。
窗外的雨下得更大了,哗哗地冲刷着玻璃,反而像一层厚厚的帘幕,
将我们隔绝在这方小小的、流淌着老唱片音乐的空间里。世界缩小到只剩手掌相贴的温度,
呼吸交错的距离,和眼中那一抹沉默的、流动的墨绿。音乐在继续,夜来香在唱。
她的旗袍吻着我的掌心,无声,却比任何声音都更清晰地印入感官最深处。这一刻,
窗外是淋漓不尽的雨,掌心是沉默流转的绿。音乐还在流淌,她的发丝擦过我的下颌,
带着痒意和暖香。我们像被困在琥珀里的两只蝶,在这雨声和乐声交织的茧里,
缓慢地移动着虚幻的舞步。“……我为你思量。”歌者沙哑地唱着。
我的掌心能清晰感知到她腰侧微妙的曲线起伏,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体温相互渗透。
就在我指尖无意识微微收拢,想要更真切地握住那抹温软时——“咚!咚!咚!
”沉重、急促,毫不留情的敲门声,像钝器猛砸在门上,骤然撕裂了满室的缠绵与雨声。
音乐还在放,但氛围瞬间变了。她在我怀里猛地一僵。
那双刚刚还微醺般半阖着的眼睛骤然睁开,清晰的惊惶像冰水泼入暖酒,迅速漫过瞳孔。
搭在我肩上的手瞬间收紧,指甲无意识地掐入我的衬衫布料。“谁?”她声音极低,
气息不稳,更像一句惊恐的自语。敲门声再次响起,更重,更不耐烦。
伴随着一个粗嘎的男声,穿透门板:“阿阮!开门!知道你在里面!”是找她的。
而且来者不善。我感觉到她身体细微的颤抖,透过相贴的肢体清晰地传过来。
她猛地从我怀里退开,动作快得几乎带倒旁边的椅子。脸上那层朦胧的胭脂色褪得干干净净,
只剩下被惊扰后的苍白。“是……是刘爷的人。”她嘴唇翕动,声音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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