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他,我错了吗?”
我跪在湖边,声嘶力竭地哭喊,可回答我的只有呼啸的风声。
我曾以为爱是占有,是疯狂,是不顾一切地挤进他的生命。
直到许教授沉入湖底,直到苏雯的遗书被翻开,我才明白。
我的爱是毒,是刀,是摧毁一切的烈火。
可当我终于醒悟时,已经无人愿意听我的忏悔。
原来最痛的惩罚,不是恨,而是连恨都不配得到。
1我第一次见到许以琛,是在大学新生入学典礼上。
九月的阳光透过礼堂的彩绘玻璃窗洒落,他站在讲台上,白衬衫的袖口挽到手肘,露出一截线条分明的小臂。
他的声音不高,却像一把柔软的刷子,轻轻扫过每个人的耳膜。
“欢迎各位新同学来到文学院,我是许以琛,教授古典文学......”我坐在第三排的位置,能清晰地看见他说话时喉结的轻微滑动。
那一刻,我确信自己听到了命运齿轮转动的声音。
二十年来平静如水的心湖,突然被投入一颗滚烫的石头。
“知晓,发什么呆呢?”
室友周婷用手肘捅了捅我,“该去领教材了。”
我如梦初醒,视线却仍黏在那个挺拔的身影上。
他正低头整理讲稿,额前垂落几缕不听话的黑发。
我想象自己的手指穿过那发丝的触感,脸颊突然发烫。
“那个教授......许以琛,你认识吗?”
我压低声音问道。
周婷顺着我的目光看去:“哦,许教授啊,听说才三十五岁就是正教授了,学术很厉害。
不过......”她神秘地凑近我耳边,“他已经结婚了,妻子是医院的医生,感情特别好。”
我胸口一窒,却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我就随便问问。”
那天晚上,我在宿舍床上辗转反侧。
手机屏幕的光照亮我搜索”许以琛”三个字的手指。
学术论文、获奖信息、零星几张会议照片——我如饥似渴地收集关于他的一切。
最后,我在学校官网教师简介里找到了关键信息:“已婚,配偶苏雯”。
我盯着那行字,直到眼睛发酸。
窗外,初秋的蟋蟀不知疲倦地鸣叫着,如同我胸腔里那颗躁动不安的心。
第二天,我早早来到许教授的《唐宋文学选读》教室,抢占了第一排正中央的位置。
当他走进教室时,我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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