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宇跪着求我替他顶罪时,手上戴着我们攒钱买的婚戒。
“晚晚,等我接管顾氏就娶你。”
三年牢狱,我等到他大婚的新闻。
新娘是我的闺蜜,他无名指上戴着百万钻戒。
法庭直播时我放出录音:“是你教唆我挪用公款。”
他当众扯碎我的认罪书:“贱人竟敢诬陷我!”
旁听席突然站起西装革履的男人:“补充一点,顾氏的资金窟窿远不止三千万。”
新娘的咖啡泼向顾承宇:“废物!
我的钱呢?”
------监狱冰冷的铁门在身后缓缓合拢,明亮的阳光让林晚下意识地眯了眯眼。
五月的阳光,阔别三年,再次洒在她的身上,带着一股股的暖意,她抬起手,想要遮挡这过于旺盛的光明,指尖却在微微颤抖。
缓缓的抬起有些沉重的头,看见了那个曾经朝思暮想的人。
就在监狱大门对面,公交站牌上,一张巨大到近乎荒诞的婚纱照海报,牢牢地钉在那里,刺眼得灼人。
海报边缘被风雨侵蚀得有些卷曲,但画面中心那两张笑容洋溢的脸,却清晰得如同淬了毒的刀子,狠狠扎进林晚的眼底。
顾承宇,苏晚晚。
他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礼服,头发精心打理过,每一根发丝都透着昂贵的矜贵。
他微微侧头,看着身边穿着曳地奢华婚纱的女人,眼神专注,唇角的笑意温柔得能溺死人。
苏晚晚,她曾经最好的闺蜜,依偎在他怀里,笑容明媚,如同最昂贵的珠宝在聚光灯下折射出的光,晃得林晚一阵眩晕。
海报下方,一行巨大的烫金字体嚣张地宣告着他们的幸福:“恭贺顾承宇先生、苏晚晚小姐新婚誌喜,百年好合!”
百年好合?
林晚的指甲猛地掐进掌心,带来一丝微不足道的痛感。
这痛感,却像一根引线,瞬间点燃了她深埋在记忆废墟下的某个画面。
三年前那个冰冷的夜晚,空气里弥漫着绝望和廉价消毒水的味道。
警察的敲门声像催命的鼓点,沉重地砸在出租屋单薄的门板上。
顾承宇的脸在昏黄的灯光下惨白如纸,那双总是盛满柔情蜜意的桃花眼,此刻只剩下溺水般的恐惧。
他死死攥着她的手,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他跪在她面前,昂贵的西装裤沾满了地上的灰尘,膝盖抵着冰冷粗糙的水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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