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片樱花都藏着你的心跳,而我是唯一能修复你的人第一章:社畜的濒死激活第108次按下保存键时,我的视网膜突然渗出血丝。
键盘缝隙卡着半块发霉的饼干,这是我昨天的晚饭。
中央空调发出老式钟表般的嗡鸣,凌晨三点的办公室亮如白昼,只有我工位的台灯罩着泛黄的纸巾——怕刺目的白光让我想起急救室的灯。
“林夏!”
玻璃隔板被拍得嗡嗡响,王经理的油头在灯光下反光,像块淋了酱油的卤蛋。
他把策划案摔在我桌上,纸角擦过我的咖啡杯,冷掉的美式在报表上洇出深色泪痕。
“客户要的是‘都市女性觉醒叙事’,你给我看‘职场新人成长日记’?”
他喷着隔夜蒜味的口水,“明天上午十点前改不完,你就收拾东西滚蛋。”
我盯着他无名指上的卡地亚婚戒,突然听见太阳穴突突跳动的声音。
不是生气,是饿到极致的眩晕。
从上周二到现在,我只睡了14个小时,工位抽屉的胃药早吃完了,此刻胸腔里像塞着团烧糊的报纸,每呼吸一次都扯着疼。
手机在裤兜震动,是妈妈发来的消息:“囡囡,今天端午节,记得吃粽子。”
屏幕映出我惨白的脸,眼下青黑得像被人揍了两拳。
手指悬在键盘上,突然发现无名指指甲裂了道缝——是昨天钉装订机时压的,当时没觉得疼,现在血珠正从缝里慢慢渗出来。
打印机突然吐出纸张,我伸手去接,指尖触到纸面的温热——原来机器也会累,也有温度。
而我像台坏掉的计算器,按再多遍“等号”也出不了正确答案。
踉跄着起身接水,玻璃门在身后合上的瞬间,我看见自己映在走廊的影子——瘦得像根被拧皱的吸管,随时会被风折成两段。
电梯显示屏红得刺眼,23楼到1楼,比我人生的进度条走得快多了。
地铁安检仪吞掉我的工牌时,我正靠着柱子打盹。
“滴——”绿色传送带突然变成血红色,屏幕跳出一行像素颗粒感的文字:“检测到濒死灵魂,是否绑定记忆补丁系统?”
我以为是低血糖引发的幻觉,却看见自己的手在发光。
那些爬满手臂的代码纹路,像极了小时候偷翻爸爸电脑时见过的编程界面——下一秒,剧烈的头痛从太阳穴炸开,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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