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边伯贤演唱会上缺氧晕倒的瞬间,我跌进了镜子里的世界。
>再睁眼时,我成了他身边最笨手笨脚的新助理。
>他嘲笑我:“连咖啡都冲不好,怎么混进团队的?”
>直到某天排练,伴舞集体食物中毒。
>我扯下发带,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跳完了整支舞。
>边伯贤的眼神变了:“你究竟是谁?”
>我们相爱、秘密结婚,在樱花纷飞的神社许下誓言。
>婚礼当晚,我在熟悉的镜中看见自己躺在医院病床上的倒影。
>醒来时闺蜜大骂:“追星追到缺氧昏迷,你出息了!”
>摸向口袋,两张被攥得发皱的演唱会票根还在。
>其中一张背面,是边伯贤清秀的笔迹——>“下次见面,记得买两张票。”
---空气粘稠得像是凝固的蜂蜜,每一次呼吸都裹挟着成千上万人蒸腾出的热气,沉重地挤压着我的肺叶。
耳膜深处,震耳欲聋的鼓点、撕裂空气的尖叫、还有边伯贤那把清亮又极具穿透力的嗓音,像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反复贯穿搅动。
我站在汹涌的人潮边缘,距离舞台遥远得仿佛隔着一整个星系,可心脏却失控般,随着台上那个聚光灯下跳跃的白色身影疯狂擂动,每一次收缩都牵扯着太阳穴突突地剧痛。
视野开始发黑,如同老旧的电视机屏幕,信号不良地闪烁起刺眼的雪花。
光怪陆离的镭射光束扭曲成诡异的漩涡,旋转着要将我吞噬进去。
脚下坚实的地面突然变得像棉花一样软绵无力,又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依托。
我艰难地扒开密不透风的人墙,汗水浸透的布料黏腻地摩擦着皮肤,跌跌撞撞地朝着那微弱闪烁的绿色“EXIT”标识挪动。
洗手间冰冷的空气像一盆兜头浇下的冰水,瞬间激得我打了个寒噤。
外面山呼海啸的声浪被厚重的门隔绝,沉闷地嗡嗡作响,形成一种奇异的、令人窒息的背景音。
我踉跄到巨大的玻璃镜前,双手死死撑住冰凉光滑的大理石台面,仿佛那是溺水者最后的浮木。
镜面映出一张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湿透的刘海狼狈地贴在汗津津的额头上,嘴唇泛着缺氧的青紫。
胸腔里那团灼烧的火球不仅没有熄灭,反而越烧越旺,每一次吸气都带着铁锈般的腥甜,视野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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