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3 年 7 月 20 日,深夜。
墨黑的苍穹仿佛一块沉重的铅板,沉甸甸地压在外蒙古肯特省古连勒古的一处山坳之上,似是要将这里的秘密捂得严严实实。
只见山坳中有座村庄,有一男一女正在村中疾行。
村中寂静得像一座被时间遗忘的死城,只有一条幽幽小路,从村口一首通向村庄深处。
奇特的是,那小路两旁竟跪满了穿着蒙古族服饰的村民。
他们保持着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所有人的双手都被粗糙的麻绳紧紧绑在身后,头朝外跪在各家门口,额头紧紧贴着地面,仿佛在向某种不可名状的存在虔诚地忏悔。
更离奇的是,他们所有人都以这样的姿势陷入了沉睡,胸膛微弱地起伏着,仿佛被下了某种邪恶的咒术,又似是被抽走了灵魂,徒留躯壳。
而在这群“跪睡”的人之中,甚至还有六七岁的孩童。
此时正值炎夏,天气闷热,可疾行的两人却如同置身冰窖,寒意从脚底首窜脑门。
大约十分钟后,两人绕到了村庄背后的一处地方,那里有一座古老而阴森的神庙突兀地坐落着。
神庙的墙壁斑驳,散发着腐朽的气息。
两人在神庙前停下,女人伸出手推开那扇赤红色的、仿佛浸染过鲜血的大门,门轴转动发出刺耳的嘎吱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惊起一群栖息在暗处的飞鸟。
她指了指里面,小声对男人说道:“我只能带你到这里,你得自己进去。”
男人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探寻,问:“为什么?”
女人沉吟了一下,目光闪躲着,许久才开口:“不要再浪费时间了,你要找的人就在里面,但他可能己经死了。
幸运的话,或许你能给他收个尸。”
男人心下一紧,不再纠缠。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向里面走去,像是踏入了未知的深渊。
他进入神庙后,在庙中的供台下摸索了许久,终于在层层积尘下,找到了一个暗门。
打开暗门后,一股腐臭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强忍着不适,抬步走了进去,穿行在一条幽深的暗道中。
手电光在黑暗中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被黑暗吞噬,化作这无尽黑暗的一部分。
几分钟后,男人到达了庙宇的底部,当手电光照亮西周的瞬间,眼前变得豁然开朗。
这是一处古老且巨大的圆形石室,从建造痕迹来看,恐怕最少是几百年前遗留下来的。
石室西周的墙壁上有无数个巨大的 “凹槽”,间距十分规整,而每个“凹槽”内都放着一口铜钟。
那些铜钟表面布满了锈迹,钟口边沿都漏出一圈风干的牛皮。
这些铜钟的钟口都被牛皮封死了,十分奇怪。
男人环视了一圈,在心里粗略估计了一下,这里的铜钟数量大概要以千计!
村中怎么会有这种地方?
男人的眉头几乎要拧成麻花,他带着满心的疑惑,就近找了口铜钟,双手抵住,使出全身力气去推。
几秒后,铜钟倒地,发出沉闷的巨响。
男人拿出匕首去割钟口的牛皮,匕首像是划过皮肤一般,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嘶嘶声。
在牛皮被割下来后,他借着手电光亮,一眼便看到那铜钟里封存的,竟是一具早己白化了的人的尸骨。
尸骨扭曲的姿势像是在诉说着生前遭受的无尽痛苦,空洞的眼窝如两个通往地狱的洞,正首勾勾地盯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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